辞归

自割腿肉产出失智内容的作息不稳定高中牲。争取日均五百。是的哥们,一周更三千五也是日均五百:)

【异博】失控

异客×屑博(男女无差)

这个博士是真的屑,又菜又爱玩又喜欢雷点蹦迪,真遇到事了还怂的一批的我流屑博

大前提:异客前期单箭头

轻微强制 电击 省略内容等我写了会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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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见这里微博 

“沙卒”。

我沉默地望着他。


他的语言谦逊有礼,对我用着该死的敬称。

真是虚伪啊。挂着完美的笑容,垂下眼作出顺从的样子。说什么会将一切无偿贡献给罗德岛,任我差使。

萨尔贡黑市的话事人“沙卒”可不是这种谦逊无害的鸟儿。


我盯着他的手套看了许久,一言不发。

反正隔着面罩他也看不到我的神情吧。

完美的笑容逐渐僵硬消失,他垂眸注视着我,眼中不带一丝感情。

“博士,您在想些什么。”

“我在想,”我故意拖长了声音,“这么好的发质,扎成一整束麻花辫想必挺好看吧。你说呢?”

多少带点挑衅的意思,我略抬头,隔着面罩不甘示弱地与他对视。


他平静地回答我:“我并不在意这些。现在您是我的指挥官。我听您的。”

我觉得无趣,我不想和他再有过多交流。和这样危险而虚伪的人打交道很没意思,或许也没什么必要。

我起身离去。


“凯尔希医生还有事找我,先走一步。”

“凯尔希...医生吗?和那位“凯尔希”共事,您还真是...没有戒心呢。”

我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他:“凯尔希?她挺关心我的。不劳费心了。我和她相处时间比我和你更久一些,不是吗?相对的我更信赖与依靠她。”


一阵沉默。他不再言语,我离开。

我没去找凯尔希,那只是个幌子——一个帮助我从与他的交流中脱身的幌子罢了。

我独自踏上舰桥的甲板,倚着栏杆看天。算了算时间差不多了,正准备回办公室继续工作。


一转头看见远处走廊异客默默站着注视着我这里,不知道看了多久。

我忽然有种说谎被抓包的心虚感。转念一想本来就没什么信任又何必呢,于是假装无事发生地微微颔首,直接从他身边走过。


万幸他也没就着这件事当面问我。

异客上岛后我常听干员们说他很安静,很礼貌,工作一丝不苟,似乎对一切都提不起什么兴趣,总是以最简练的,腹稿似的语句去与他人交流。

真是标准的安分敬业的员工。

我一想到他程序化的标准笑容就觉得恶心。

太虚伪了。


我并不信任他。即使我知道作为一个指挥官不去信任自己的干员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故意不给他在基建排班,也不把他放在助理的轮换表上。

他也来找过我几次——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吧,但几乎每次都以我托其他干员转告的说辞推脱了。

我觉得或许不交流也是一件好事。逐渐地他也不再来主动找我。


但我总感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地结束。


后来有一次凯尔希找我谈事情,在末尾她问我:“艾利奥...异客最近没再找你了?”

“是啊,”说起这事我还洋洋得意,“可能闭门羹吃多了吧。应该不会再来找我了吧,你说对吧凯尔希。”

出乎意料的,凯尔希沉默了。

我感觉我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了:“他不会再来找我了吧。”

凯尔希转过头不再看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她说异客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

她又告诉我:“前些日子我看到异客每次来找你的时候都是特地把他的所有头发扎成一束麻花,是你对他说了些什么吗?”

我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


忽然感觉有点痛。是我的良心吗?

我决定之后这段时间非必要绝对不出办公室。

绝对不出。

007其实也挺不错的,谁能不喜欢工作呢。



又是一个打算彻夜工作的晚上。待我忙完一部分看到时间已是凌晨一点。我让哈气连天的助理先回去休息,拿了袋理智液准备喝完继续工作。

我听到开门声。迷迷糊糊地一抬眼,我手里的浓缩理智液已经被拿走了。


白色的手套,粉橘渐变成蓝色的发尾。

异客。

我感觉一阵心烦,伸手让他把理智液还我。

他躲开了:“博士,连续数日的高强度工作对您的健康不利。”

我气笑了:“你什么时候转职成医疗干员了?况且我记得今天也不是你来当我的助理吧?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嗯?把浓缩理智液还给我,别耽误我工作。”

“我尚有辅佐您,分担您工作的能力。处理这些事情对我来说轻而易举。我不知道您有什么理由会拒绝我的帮助。”

我觉得我要疯了:“异客,你不要装傻了。”


他脸上依旧挂着熟悉的,让我作呕的标准而虚伪的笑容。

“您在躲我。”

我站起来,试图隔着办公桌去拿他手上的理智试剂。因久坐突然站起后产生的眩晕,我不得不腾出一只手去撑着桌面。

我一边试图去拿试剂一边恼怒地回答:“是啊是啊,你明明知道。我就是在躲你我就是不信任你我不想见你你看不出来吗?不,异客,你看得出来。正常人到了这个份上都会知难而退你又为什么还要坚持呢?把理智试剂还给我。并且,离开我的办公室。”

他再一次躲开我的手。


我干脆直接跟他说:“算了,你要拿就拿好了。我大不了再另外去拿一瓶。”

他闻言,也不再维持着脸上标准而虚伪的笑容。他缓慢地伸手,把理智试液递到我手上。

他此刻面无表情,显得十分冷漠。

不得不说这可比他之前的笑容要顺眼太多了。

我一时有些得意。因为理智的缺失使我此刻不再掩饰我的内心想法。

我说:“你还是这样看着顺眼啊。你挂着标准的,程序化的笑容的时候可真是太虚伪了。真是...让人不爽啊。装成无害的样子也挺麻烦的吧。”

我恶劣地笑了:“算了,说这些做什么呢?我以后也不太想见到你。况且凯尔希...”


我话还没说完,异客就抓住了我的手腕,用的力气颇大,我感到腕骨一阵发疼。

“怎么,异客?生气了?提到凯尔希就让你这么激动吗?...嘶...”


我感觉到电流使我的右手一阵发疼。与其相比,对骨骼的压迫力道显得不值一提。

理智液从我的手中脱离,掉在地上,流了一地。

我疼得声音有些颤了。

“......放手。”

异客不理会我。


我试图挣脱电击的酷刑。

但我惊恐地发现他完全没用放过我的意思,甚至电流还在进一步增大。

我感觉我要痛得没知觉了。

我控制不住地向他发问,剧烈的疼痛让我发不出很响的声音:“你疯了吗?你想杀我直说啊。犯得着来这样折磨我吗?还是说这就是你的目的吗?沙卒?”

很快我就为我的发言感到后悔了。所有的发言。


他注视着我,居高临下,仿佛能从我的面罩下窥见我因极度痛苦而扭曲的脸。

他轻声说:“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电流减弱了一些,但尚未完全消失,控制在一个我勉强可以忍受但又无法彻底失控破防的度。

“想杀您轻而易举。您知道吗,如果我真的有杀您的意思,”他停顿了一下,又俯身更靠近我一些,“在刚刚您就已经死了。我说过了,我现在是您的人。您应该小心一点才是。”

我好不容易才找回我自己的声音,电击的刺激使我清醒了一点,找回几分理智。


我说我同意明天给他一个当面与我交谈的机会。

“现在总可以放开我了吧?”

他略一皱眉,反问我为什么不选择现在就把一切讲清楚。


我总不能说我现在想找机会离开这个地方明天再找借口解决这件事吧,毕竟明天凯尔希让我去医疗部检查这件事大概目前只有我知道。

我挂出一个虚假的笑容:“我现在几乎没有理智了。”


他不为所动:“我记得您办公室有多余的理智液。”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这不利于我的健康不是吗。”

“但我记得您不打算听我的劝阻。这只不过是再一次践行您原本的意志罢了。”

我留意着办公室的布局。

去拿理智液的话必须从办公桌前绕开。稍微绕一小段路的话可以从门前经过。

异客应该不知道我的理智液放在哪里。

只要离开这间办公室......只要打开这扇门......我就有机会联系凯尔希或是其他人来接应我了。


于是我让他把我放开,让我去拿应急理智液。

他同意了。

我佯装冷静地从门前经过,拿了理智液返回的途中故意向门那边靠。

还有三步。

还有两步。

我看到异客还在原地等我。

还有一步。


自由近在咫尺。我打开了门,试图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这个可怕的,虚伪的黎博利。

但我因多日的熬夜不眠早已疲惫不堪。

体弱而疲倦的我又怎么能逃得过高大强健的黎博利的呢。

被拽着兜帽的后颈部揪回来时我认命了。


异客俯身,摘掉我的面罩,拂开我的兜帽,自我身后在我耳畔呢喃:“我从未欺骗过您。我早提醒过您的。连续数日的高强度工作对您的健康不利。我也说过不止一次,我是您的人。是您不信任我不是吗?我又有什么让您不信任的理由呢。”

他说话时带起的气流吹拂在我的耳畔,我的颈侧,使我忍不住瑟缩。

我好害怕这种仿佛被猎食者盯上的感觉。

他以不容置疑的力道取出我手中的移动终端。

我知道我完蛋了。

他看着那个移动终端:小巧,便携,极易隐藏,操作便携。


我给凯尔希的求救信息差一点就发出去了。就差一点。

我听到一声极轻的叹息。

我一时很难描述我的心情。

恐惧?紧张?亦或是愧疚?

可能都有一点。

我抬头看他,声音是我不曾意识到的颤抖:“我们谈一谈,我们好好谈一谈。”


我紧紧拽着他的衣摆。

“......艾利奥特。”

我忽然注意到他今天没像凯尔希所说的那样扎一整束的麻花辫。

我似乎在此之前都没正眼看过他。


他没理我。他只是把我扯回了办公室,但也没逼我灌理智液。

他只是去端了一杯黑咖啡给我。

没有兜帽和面罩的遮掩让我很不自在。

我知道我脸上还残存着之前疼痛时留下的泪痕。不用说我也知道我的面色有多苍白。我早已是强弩之末,狼狈不堪,熬至如今没有直接倒下都是个奇迹。

他是对的。我一直都知道。

一直都知道。


异客没催我。他默许我缓几分钟冷静一下。

我小口饮着黑咖啡,不知为何咖啡的苦涩与咖啡因的刺激并没有让我感到愈加清醒。

但我感觉到自己逐渐平静下来,困意逐渐袭来。

在这种本该很紧张的气氛下反而犯困了倒也挺奇怪的。

“博士。”

异客扶住了我因困倦而逐渐拿不稳咖啡的右手。

右手。

我瞬间清醒,在他进行可能的下一步行动前对他说:“我保证这次我真的会认真和你谈了。我真的不会再欺骗你了。”

我怕再被电一次。


异客似乎有些惊讶,他随后了然地放开我的手。

他又挂上了那个招牌笑容。

他说:“您让我如何再次相信您呢?”

我下意识向后躲,靠上沙发的椅背后发现我已经无路可逃。

他看到了我的反应,笑容不变,眼中的冷意又多了几分。

他轻声说:“您看。您还是害怕我,不是吗?”

我下意识反问:“那我应该如何做,才能让你再一次相信我?”

“沙卒也是一个商人。商人 ,”异客漫不经心地拂过我脸侧的长发,“讲求等价交换。我需要您给予我一定的补偿。”


我听到我自己的声音:“可以。”

......

我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下午。

啊,凯尔希的体检。

我鸽了凯尔希体检。

我觉得我要完蛋了。


起身时我感受到身体的酸胀与极度不适,低头一看,满身的斑驳痕迹映入眼帘。

交错的指痕,青紫的吻痕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尤为显眼。

仿佛断了片的记忆重新回到脑海中。

身上似乎已经被清洗过了,但我仍能清晰地回忆起凌晨时分腿间的粘腻,因摩擦而产生的痛楚。

以及被折腾地满脸泪痕地昏睡过去的悲惨经历。

真是,狼狈啊。


我还是第一次被逼到这种境地。

我捂住脸,企图忘掉这件事情,然后离开这里。

下床时腰腹间的酸软无力差点让我直接跌倒在地。


身边拿着终端工作的异客顺手扶了我一把。

他顺手帮我理了下略显杂乱的发丝,问道:“您这时候是要去哪?”

我痛苦地抬眼看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医疗部。我和凯尔希约了体检。今天中午。”


“凯尔希医生已经来问过了。我帮您请过假了。她听闻......”

“行了行了我不想听她的反应。”我痛苦地捂住脸,不愿面对过去几个小时内的事情。

让凯尔希知道这事还不如当场杀了我呢。

本来还想着之后装作无事发生然后躲过后续的一切可能性事件的。

躲开的办法总是有的,不是吗?


算了。要真躲不过就躲不过吧。

反正也没什么太大的损失。


“艾利奥特。”

他凑近我,作出聆听的姿态。

“我在。”

“之前有句话我没骗你。”我盯着他编成一束斜搭在肩上的蓝色发尾,有一种想要去抚摸的冲动。

“嗯?”

我也确实这么做了。

“你扎整束的麻花辫真的很好看,艾利奥特。”



后记:

干员A:博士最近似乎闲下来了?你知道吗,我刚刚甚至在食堂看到博士和异客了诶。

干员B:确实。可能博士前些日子的工作量太大,把后面的工作都提前处理了一些吧。难得见博士这么勤奋呢。

干员C:博士愿意放下工作休息一下真是太好了……前段时间轮到我值班助理的时候硬是熬到了三点半博士才让我去休息来着。虽然说我是不介意熬到那么晚啦……但看博士在短短几天内把一个月的理智液磕完007的架势是真的有点子吓人。

干员A:话说,博士终于记起来格罗夫先生了吗?这几天都是他陪在博士身边吧。之前他在助理轮班表上都是查无此人的状态诶……

干员C(沉思):应该不是记不起来的问题吧……他来找过博士几次,我记得。但每次博士都已各种各样的理由推掉了。我也摸不太清他俩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情况。

不过看现在这样,两位的关系似乎倒也不至于那么,箭拔弩张?好像还可以诶。


又及:

粉咕咕前几次扎整束的麻花辫去找博士是因为博士说感觉会很好看。但在碰壁多次后他知道博士其实是不想见他故意在躲着他。最后一次凌晨去找博士的时候没扎麻花辫是因为他感觉没什么意义了,本来打算是在谈不拢就放弃了。但博士失了智又因为工作太久了极度暴躁然后结果就,你们知道的(心虚)。

博士开始的时候不信任粉咕咕觉得他太虚伪所以不愿意跟他交流。再加上他对凯尔希的态度让博士一面有些恼怒一面又有些提防。但博士的“不信任”有一个天真的,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前提:他觉得没有谁会伤害他。不管是异客还是凯尔希。这也是他在整件事情中最大的误区。博士是真的觉得粉咕咕可以忍受他的挑衅与欺骗。也因此他毫不掩饰自己对粉咕咕的抗拒态度。

他对粉咕咕的认知本质上既深入又浅薄。虽然说着不信任但对异客的态度其实是下意识放在“相信对方不会伤害自己”上的。

这里的粉咕咕其实是在一开始就对博士有一定单箭头倾向的。

但博士不知道,或许他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对博士抱有这种情感。

(如果没有这种感情也不会去三番五次找博士吧,甚至因为博士随口一句敷衍的话就真的扎麻花辫。)



写这篇的初衷只是因为想看博士口嗨着口嗨着直到发现把自己玩脱了,玩脱了之后还不死心企图靠一次次的欺骗蒙混过去,自信而天真地以为自己永远不会触碰到异客的底线。然后发现自己真的逃不掉之后一边骂骂咧咧企图推开对方,在绝对的力量差下又可能会假装愧疚地道歉。可惜粉咕咕又不是真的看不出来,太多次的纵容后终究还是会在越来越过火的挑衅下被触碰底线。

但这个博士在绝望之中是做不出放低姿态道歉的事情的。大概只会放弃伪装与求饶然后遵从本心放飞自我然后继续嘲讽,就差不多“反正左右我都要完了不如在彻底崩盘前把我想说的之前不敢说的全说给你听,反正我知道我完了。你要听完了之后让我早死早超生那就再好不过了。”


(但咕咕又不是要鲨了博欸,博你这样只会起反效果的啊比方说被折磨得更惨什么什么的。)


我甚至脑补了一下博士在绝望之中满脸泪痕地一边扯着粉咕咕的头发一边小声谩骂结果被弄得哭的更狠。或许在间歇间也在试图逃跑或与外界联络来脱险。但从来没成功过,最终被强压着在疲倦,害怕,绝望的多重情绪中被弄晕过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助眠手段呢。)

真•助眠。


究竟谁才是谁的囚鸟呢?


我也好想写后面真的在一起的时候早上博士迷迷糊糊地醒来,跪在床上半眯着眼给粉咕咕编麻花辫欸,又困了的话就把头搁在咕咕肩上继续休息。

下次一定.jpg(鸽子快速溜走)


p.s.想看的也可以催我


我bt的xp暴露无遗了(企图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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